“有事，很重要的事。”萧芸芸说，“一会见。”她已经辜负秦韩，不应该再去榨取他剩余的价值。再说她很确定，处理这种事，沈越川比秦韩有方法。

“不要担心。”徐伯一眼看穿萧芸芸的心思，笑了笑，“他们都在里面说说笑笑呢。”萧芸芸发泄似的叫了一声，把手机反扣在床上，过了好一会才拿起来，沈越川还是没有回复。

萧芸芸看着车祸现场的照片，无法想象当时不到两岁的她，被父母护在那辆被撞得变形的车子里。幸好，最后一刻，残余的理智狠狠击中他，让他从沉迷中清醒过来。

沈越川却完全没有心思注意到这一点，只是听见萧芸芸喊疼，他的脸就猛地一沉，一副要活剥了宋季青的样子。沈越川是不是说谎，真相到底是什么，在这一刻都变成了次要。

萧芸芸活了二十几年，遇到过的最大困难，不过是选择专业的时候，和苏韵锦意见分歧。沈越川：“……”

“沈越川，我求求你，你相信我一次，最后帮我一次，好不好？”“我没有乱说话。”萧芸芸解开居家服的扣子，拉起沈越川的手按在她的胸口，感觉到沈越川的呼吸变得急促，掌心的温度也急剧升高，她笑了笑，“还说你不想要……唔……”